二是城镇规模结构不合理。主要问题是“大的太大、小的太小、缺乏中间环节”,大城镇对外辐射能力还比较弱。中国不乏500万人,乃至上千万人口的超大规模城市,这些城市都已经面临着严重 “城市病”的困扰;而众多的建制镇和集镇规模太小,不具备独立和“棘轮”式发展所需要的所谓“门槛”人口规模,显示出破败的态势;中间规模的城镇数量严重缺乏,人口从农村向城市转移缺乏所需要的选择和过度环节。大城镇对外辐射能力还比较弱是因为大城市人口比重仍然偏低。与国际普遍规律相比,我国大中城市特别是大型城市集中的人口比例明显偏低。以100万及以上规模城市的人口占全部城市人口的比重来看,2005年中国大城市人口的比重不仅低于美国、英国和法国等发达国家的水平,而且也低于巴西、墨西哥和阿根廷等国家的水平(不过,目前国家有关部门正在准备调整城镇人口规模标准,这有可能在一定的程度上改变这个结论)。城镇群发展刚刚起步,城镇之间联系交往程度还不高,城镇聚集程度还较低,人口总规模还比较小,人口吸纳能力还不强。目前,我国城镇一般都还处于人口和产业的集聚阶段,对外辐射能力还比较差,郊区化和分散化的趋势虽然也存在(如产业和人口转移等),但还不十分明显。
三是城镇宏观区域布局和城镇内部空间布局存在不少问题。主要表现在城乡数目结构不合理、实体城镇空间范围模糊等方面。在城镇的宏观区域布局上表现为城市数目太少、乡村数量太多、建制镇规模太小,难以形成高效的城镇群空间布局。据统计,2010年我国城市数目只有657座,而乡镇数为3.3270万个,行政村达56.35万个,自然村更多达272.98万个,大城市和城镇群还不能覆盖全部国土。在城市范围和功能分区上表现为模糊和混乱,致使城市盲目外扩,摊大饼,成为诸多“城市病”现象发生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四是城乡差距调控不力。城乡差距扩大,关系不顺,城乡“二元结构”依然突出。居民点基础设施、基本公共服务和社会保障没有普遍地、均等地惠及城乡人口,城乡没有形成良性互动的格局,城镇化推进未能有效地、稳定地减少依赖土地的农业人口。城镇化过程中,在征地、拆迁、旧城改造等方面存在有法不依、执法不严、工作方法简单粗暴等问题,造成了一些社会矛盾,影响了社会稳定
五是城乡生态环境建设问题多。城市向农村转嫁环境污染,农村向城市提供有害食品等问题时有发生。尤其“城中村”往往成为城市环境卫生的死角和隐患,不仅影响市容,而且更严重的是可能会对整个城市卫生带来很大的威胁,可能成为城市流行病的发源地。
从一线城市到四线城市,从城市化到城镇化,中国城市在这十数年迸发了强大的竞争性。从城市产业的打造、城市功能的布局,到城市IP的争夺,城市气质的塑造,城市发展从无序到有序,从建设到经营,已走向城市运营。在这其中,城市产业链的打造与产业的催生和人居情怀的融入,似乎已渐渐成为这个时代的最主要的前进方向。
十九大后,中国城镇进入新时代,党中央提出新思想、新理念、新战略,中国城市的建设发展正从外延扩张向内涵提质转变,引导要素重构,破题发展不充分和不均。
城镇化的参与者如何把握新机遇、新模式?应对新挑战?政府机构、投资商、开发商、建设商、运营商和服务商,如何顺应新时代?以系统思维和战略思维,在新阶段找到新模式和新的增长点,是一个值得相关政府和企业决策者深度思考和探索的课题。
培训课程:北京大学区域开发与城市运营高级研修班【2020官方课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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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12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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